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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蝴蝶的翅膀
我能够看见一只蝴蝶
一阵风吹来
俯看灯火，或许它已经是谁的影子
现在，我想起它的翅膀，
一定有自己的飞翔，这是一种生活状态
很多时候，就像
某些人，那么多的遥不可及
情愿自己伫立成树
千里之外，我还看到它上升的欢愉
其实，无法看清它的姿势
在翅膀拍打过的地方，打听到春天的消息：
总有一些树会被幸福地砍伐
不动声色，我要说出枝头发芽的秘密
它能刷新天空的颜色
侧耳倾听，却依然飞得那么低
也不妨碍我保持想象
2、蓄谋已久的声音
小屋空了，哪里传来的声音？
我在其中翻飞
你黯然失色的手，现在握住了什么？
一直在我的骨头里，我一直没看见你
我们都病了
我听见了彼此的呻吟
这透明和湿润的夜晚，我自己长出伤口来
烛光闪烁
你看见我满头是汗的呼喊
还有飞翔的品质，也在我到达高度的地方
重新呈现出来，它缓缓出现裂缝
尘埃一定要落在我的脸上
我庄严地坐下来
我告诉你：太阳从来没有这么危险
相信被风吹过
我们都会问心无愧地变色
3、落地开花
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似乎已经注定
二月的一个人
会一贫如洗，他需要一粒种子
云，一直在高处
已经无数次地经历拥挤
那草和草之外的空地，留下了种子的痕迹
无可比拟，我要向他乡延展一抹亮色
除了风的形状
那些野火在我的视野外走失
“我想和你交换等候阳光的皮肤，它们只能这样
细心的人如同路上漫不惊心的鸟”
遥望的日子
无论那一种方式，我都会羞愧
我不再忧心
失去乡音，尽管只剩下一块空地
那粒种子疲倦了吗？
落地开花，我们都无从知道
4、空无人烟
可以断定，那些空无人烟的日子
只有花朵
仍然保留生动的呼吸，还有依赖的枝条
一直等到年老
为你凯旋归来，打开城门
尘土飞扬，我不得不想起一架轻盈的马车
借着你的影子
从灿烂的城池来到如花似玉的位置
打马的人，窗明几净
现在，我是一盏神秘的灯
燃着我的一切，依然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如同受伤的车轮，想起另一桩心事
络延不绝
很多事情都从柔情似水的地方开始
比如一草一木也会颤动
玫瑰的眼帘
比如石头也无法做到，在开花的时间
留住沉默
5、突如其来
我终于无话可说
我在你的身旁静静的划破，美妙的交融
再进一步，有时也会一言不发
从无到有，火焰在最寒冷的时刻出现
那些陈年旧事，现在无穷的小，我默不作声
一个做梦的人
独白继续：“你的寂寞不能阻拦”
如同风吹大地，我现在是一个过路的人
和黑暗连为一体，深究其中的奥秘：最初的光芒
十指连心，我似乎从没有这样的经历
我会成为铁锈，静默是我顺理成章的理由
我能说些什么？温暖的空间，天地在崖上如此宽阔
突如其来，漆黑里
我能像水一样荡漾你的弯曲
6、折断自己
一滴和我冲动的雨，把你带来了
寻找下一个安身之处
令人动容，由轻而重地降落，我把自己也带来了
而这一天，仿佛是一棵稻草
我乐于折断自己
精疲力竭的人，会在目光达不到的地方暗藏迹象
我想了很久
一个人继续走动
引起了我的注意，你坐到花园，你看见
夜突然在你身上变成了船
现在，我要和你一起下海去
穿过一个岛屿
还要穿过和峡谷一样长的阴影，没有谁比我更清楚
你总是被高飞，我总是被潮湿
我们总是被拐弯
“此刻，随你而至的花园
还有那个交谈的影子，它们不露痕迹
有没有人迎面撞来？一无所知”
7、荒芜的抒情
突然间，花朵在后面追逐起来
谁都熟视无睹
那个梦想直立的纸人，为我们打开窗户和门
“一匹马在早晨是安静的，今天下起了雨
空无一物
灰烬，拥有和你相伴一生的词语？
有些日子，很多表情可以和咬文嚼字一起被忽略”
我要奔腾
我无迹可寻，那些青草的细节开始证明
直到死去，直到复活
直到用尽全部力气来透明
泪，一滴一滴
肋骨间，所有的花瓣预谋如何坠落
“仅仅是描述，只要一个人听得见
守口如瓶的花
在我附近，身不由己地警告：或者你们、或者
我们，虚位以待
从高处到低处一直保守秘密”
8、没有人愿意离开
我把自己种下
换一种方式，尽管没有种子的分量
而这一天，石沉大海
恐惧和敬畏一节节地生长
不知所措
直到我想起一个词：我们
都同时看到
一个彼此熟悉的角色
腐蚀之后，骨头变成了草，血液变成了花
然后拾级而下
你问，除了那些露水
还有谁在你后面低头走路？
还有一条锈蚀的河流在忙于为你设计轨迹
但我仍然在水草之间游弋
就像那个
跛脚回到原地的人
“没有人愿意离开，这样的时间
想象深入人间”
在伪装的旗帜下，空虚
快感，奔跑的树聚集过来，再近一点
如果是合理的
那就露出本来的颜色吧
9、记得这些预兆
阳光如期而至，等一次敲门
我的手颤抖不已，一种幻觉，一种毒药
一种咒语
如今再次返回，一个又一个这样的人
你在我对面，我在你对面
改变什么？
并没有结束，并没有发现自己没有翅膀
野外的一切都看见了风，我一定触到了它们
破土而来的声音，走在路上
往左或是往右？
一直对开的两扇门，现在发生一个事实：
总不见人
我被继续吸引
就如同两个房间里走来走去一样
太阳西沉，也有阳光从树梢倾倒下来
门慢慢变暗了
仅有的一只鸟和少量的几个人
一定记得这些预兆，仍想扑向火焰的石头
我甚至可以忘记它的用处
文/秦极
诵/一舟
编/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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