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从风
 
 
    时隔了也不知多久,我再次的想起了旖旎泽国。于是,我去了。尤喜的是,泽国仍在,就像一座丰碑,一座殿宇,御守在我熟知的地方。遗憾的是,旖旎不在,花园上了锁,没有任何告白。我想,还会有许多人和我相近的思绪,那里的诗歌、音乐、静谧与神思,还有许多关于那儿的故事。也许,旖旎是在的,在另一个时空或者另一个故事里,独自沉思。旖旎,泽国,这是网络的净土时代里,寥寥几个值得纪念的名字了。

    
有人问我,究竟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说,这得问问上帝。
    他问,那上帝是怎么说的?
    我说,上帝让我问苍生,因为他伏神每个人的心里了。
    他问,那究竟是问上帝,还是问苍生呢?
    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究竟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这个问题,似曾相识,却从不亲昵。痴想时痴想,淡忘时淡忘。它像一场大雪,有时真切的来过,不经意的染白心田,然后低吟浅笑,消失原野,从不眷恋。我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如果以歌剧的形式来陈述,应该是这样的:他是那个匆匆离去的灰白年代,最后一个不却的身影;他是那个祈望化身人形,却无奈受缚的妖魔——滴落人间的灵魂;他是被火药与枪炮征服的国度里,仍然秉持优雅的剑客;他是南北战火洗礼中,依然端坐烛台前品酩的,最后一位庄园主;他是末法时代凋败的圣像下,依旧以古文和纸卷抒怀的诗人。在这个濛浊离陆的世间,他自省而沉静,朴拙而悠然,追逐神迹的锋芒,荆棘前行。
 
    当白天输给了黑夜,纯真输给了岁月,当薪火输给了冰雪,永恒输给了瞬间,我们只好输给无言。我们究竟应该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上帝扔下一个迷思,就再也不露声息。这迷思,让我们幻想成就大梵天,而最终成为了“阿修罗”。 也许,这个迷思,原本就是空的,无所谓追,无所谓寻。只为上帝转身的刹那,一直跟随我们身后,从未离开。

    任人苦苦追索与辗转,上帝始终不见踪迹。其实,只要我们回到原点,任万物空亡消散,任心若冰清,任岁月无情,就不难发现,上帝是可见的,他——屹然我们心中。于是,心随人遇,境随心生,“旖旎”无须再见……
 

文/Dennis   编/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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